科幻小说家小川一水说,他明明很喜欢萌图,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自己的书封面却无法用上萌图。归根结底,他不少作品压根就没有人类登场,自然没法画萌封面了。
在小川老师的小说里,难得有一部《博物戦艦アンヴェイル》有人类出场、封面也很可爱,深得他的欢心,结果原定三卷却两卷腰斩了,令他愈发悲伤:人们为什么对帆船没兴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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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小说作家平坂读说,他写色色场景的时候,经常写着写着自己就兴奋起来顾不得写作了。再问别的作家,有人表示自己也常有这种体会,也有人从来没经历过,两派人泾渭分明。他不知道到底哪一种心态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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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可能没有多少读者会关心大老爷们写色色场景时是什么心态,所以美少女作家眼含泪水强压嫌恶不情不愿地写着色色场景是最好的。
演出家高松信司在酒会上说起自己在《机动战士高达 ZZ》里第一次画分镜时的回忆,比如说富野由悠季监督在他分镜本的封面上写“这是一本邪恶的分镜”啦,把他想做的演出重画成一份脱胎换骨的分镜还写上一句“这就是一流和二流的差距”啦,还有在分镜上写“简笔画!简笔画!简笔画!”等等。酒会上的众人听了大笑“他是夏亚吗!”,高松唯有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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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以《星光少男》系列为人所知的菱田正和,在《∀高达》里也曾蒙受过富野监督“邪恶的分镜”的金口玉言。
轻小说作家空埜一树在专门学校执教,昨天上了年底放假前的最后一节课。
空埜和学生交流,学生说,不同讲师分析同一部作品的方法(看法)完全不一样,让他们无所适从。空埜回答,人和人看法会不一样是理所当然的,若非如此,反映到自己的作品上时就会失去独创性。
那些学生听了,反而更加困惑了。他们一直以为,存在一种分析作品的绝对的手法。他们就是因为不知道那种方法,才会苦恼。
空埜告诉学生,分析法没有唯一的正确答案或者不正确答案。学生们惊讶的同时,也显得轻松了许多。
空埜虽然很高兴能帮学生解惑,但另一方面,他潜意识里本以为,“人和人分析作品的看法会不一样”是常识,不用说学生们也该知道。所以学生们会有这样的想法,也反过来让他吃了一惊,长了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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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小说作家榊一郎怀疑,学生们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他们从小到大一直接受着有“正确回答”的教育。就连语文美术音乐这种课程,教学大纲里都会有标准答案。
插画家清水洋一说,画师会患上心理疾病,基本上都是因为他们过于依赖“画”这唯一的一个对象,所以一旦在画上遇到挫折,就会觉得自己的一切都遭到了否定,积郁成疾。要解决这种问题,只能增加依赖的对象,比如说朋友或者其他兴趣;但是为了提高画技却又必须全心投入在画画上,这就很难维持平衡了。
清水觉得,结了婚的职业插画家心理状况会更安定,是因为他们不仅仅有画,还有家人这个容身之所。
对于只有画的人来说,因为画得到别人的称赞,成瘾性堪比毒品,一旦尝过一次就再无法自拔。长此以往,画作的评价就会变成自己的一切。特别是推特微博更会加快依赖的过程,非常可怕。清水甚至觉得,放弃绘画的画师里,出于对网络评价的过度依赖的,还要多于遇到作画技术方面的困难的。
封面: 《动画同好会》
© 谢枫华 / Anitama
对帆船没兴趣,大概是因为现在的科技更发达了吧?有更高科技的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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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事爱好者对二战装备的兴趣可没有因为科技的进步而减少。
不只是画师会有这种心理问题
对帆船没兴趣,大概是因为现在的科技更发达了吧?有更高科技的船
人与人之间的观念存在的差异,没有标准答案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为了应试教育,又必须要有标准答案(防止老师帮学生作弊之类的?)学习学这么多,到底是学到了什么?方向真的正确吗?
顾不得写作后干嘛
毕竟银发全裸美少女作家w
美少女作者一般都是一脸邪笑地写的吧